闷闷咬着草根,牵着昉昉的手走在了所有人的后面,瞪着大眼睛,时不时的望着总是发出铃铛声的大雁塔。
四个人在大寒冷的天忙的满头大汗。
在他们的不远处,有一群身姿富态,身穿锦衣的员外正背着手打量着。
大雁塔的这块地是公认的好地。
因为紧挨着水渠,哪怕长安干的再厉害,附近的这大块麦却是年年丰收,是公认的风水宝地。
如今……
如今不知道这里的余家是什么背景,能让住了快三代人的周家搬家了。
人家搬家可不是不情不愿,而是喜气洋洋的。
众人送行的时候周家说了,说新来的这余家背景很深,上头有人,不要去招惹余家,不要给族人招祸患。
到现在,这群人也没有看到余家正主是谁。
就看到一个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半大小子跑来跑去。
如意他们忙着埋界碑,这一干就是三天。
土地倒是不大,就是那个荡子有点大,比塘大,又比湖小。
如意小肥他们忙着把这块都围起来。
野湖成了私人的,倒霉的是那群钓鱼佬。
如意可不管什么得罪人不得罪人的,喊一声,钓鱼的人若是不走。
下一刻一颗大石头就能落到钓鱼人的窝子里。
在如意看来,湖既然是自家的,那湖里的鱼也该是自家的。
在没经过东家和少东家允许,谁在这里钓鱼……
那就是在图谋自己家产业。
钓鱼佬那个恨啊,钓了这么多年的鱼,头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但看到人家扛着界碑,手里还拿着刀,知道这块地成了有主之地了。
背着鱼竿憋屈的离开了,一路全是各种“鸹貔”“小可爱”,骂的可脏了。
在如意立界碑的这三日,茹家已经行动了起来。
茹让找到了烧砖匠,也用银子换了很多的铜钱。
余令还没把这个新家摸透,就被茹让叫走了,茹让要看看余令是怎么赚钱的。
按照军令,谢添把几个军屯所有的男人都集合到了一起。
人齐了,茹让就开始发钱,每个人一个铜板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