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给的很足,都快比做工的工钱都多,而且跟当初吃饭时承诺的一模一样。
张大望着钱袋子眼睛像星星一样亮。
给人盖了一个做饭的灶台,干了两日,管两顿饭,累死累活。
工钱是十个钱。
可自己就是随口说了一句,就赚了五文钱。
如果自己去帮别人起宅子,只要用子午集那里的砖。
那钱是不是更多?
张大突然就对未来充满了信心,自己手艺好,大家搭建灶台都喜欢找自己。
如果让找自己垒灶台的都用子午集的砖?
那这钱不比白捡的还要快?
张氏望着自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,心里颇为担忧。
莫不是今日做工,又碰到一家拖欠工钱的?
“当家的?”
张大闻言回过了神,深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很好看的微笑,朝着自己的婆娘招了招手。
张氏连忙走了过来,望着手里的整整齐齐的十五枚铜板,惊得合不拢嘴。
她清楚地记得是十文钱,这是行情价,在长安做工,只能比这个低,不可能高。
“当家的,这次东家这么大方?”
张大什么都没说,笑着望着自己的婆娘:
“咱们要个娃吧!”
张氏狠狠的白了一眼自己发疯的男人,把钱收下,把一大碗面塞到男人怀里,然后红着脸跑开了。
一直跑到灶台前。
刷锅声响起,过了片刻,那边传来了张氏故作平淡的问话声:
“当家的,你好几日没洗了,一身泥,我烧水你…你洗个澡吧!”
张大笑了,点了点头:“好!”
张大的变化只是其中一家,很多如他一样的手艺人在这个夜晚有些睡不着。
余家、茹家良善啊,自己就动动嘴,钱人家都送到了手,这人好啊,以后做活就推荐南山的砖。
虽然黑是黑了点,谁家砖在太阳底下晒个几年不黑啊。
余家做生意的手段并不是没有人这么做。
但给的这么多,说到做到的却只有这一家。
朱县令闻声也动了起来,他觉得去年水患淹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