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得从第一任秦王开始,如果这天下不是姓朱,没有人愿意跟朱家来往。
而且,城里对砖石的需求也不是无穷无尽的,砖石生意迟早会归于一个非常平稳的时期,也就是不赚钱。
需要迫切的“转行”!
所以余令把目光瞄准了南山,瞄准了在山里收保护费的那群人,做生意赚钱,也没有抢钱快。
家里的那位可是活向导。
“令哥,泥好像快不够了!”
余令点了点头:
“是啊,你想想去年被大水淹没的沟渠,你再看看现在的沟渠,我头一次见有人把沟渠挖的这么深。”
“啥意思!”
“啥意思?这生意做不长久了呗!”
茹让明白了余令的意思,他知道用别人的山来烧砖一样可以赚钱,但成本无疑增大很多,便宜砖的优势就没了。
生意场跟做人一样,运气来了就赶紧往死里干,一下子就能赚一辈子甚至数辈子的钱。
一旦时运不济……
那就再也起不来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余令、他茹让,再加上这群人都是彼此的时运。
可茹让舍不得,他舍不得发钱的时候众人的笑脸。
有的人甚至磕头拜谢自己,喊着荒年不可怕了。
舍不得,那一张张笑脸。
可是……
茹让深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望着余令道:“你有法子对吧!”
“有!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进山剿匪!”
茹让闻言扭头就走,他觉得余令的想法太疯狂了,就凭这群老弱病残,去南山剿匪,怕是进去送死吧!
走了几丈距离,茹让又折返回来。
“多大把握!”
“两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