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娱乐活动占据他们的心,又找不到活,一群大男人聚在一起,只要有一个说了某些看似玩笑的偏激话语。
说不定真的会有人干。
“令哥,我感觉你又有大动作了,说一说这一次你要做什么,只要不剿匪,这一次你干什么我都跟一回。”
茹让捧着茶壶,说着豪气的话。
他现在有资格豪气,三个烧砖的炉子,让他在短短的一个月赚了快七百两银子。
他一口气给家里招了三个护院。
三个护院全都拖家带口。
他等于是直接养了三个家,他这么做看似很不合理,因为家里多了好几张嘴吃饭,但这么做却是最合理的。
因为可以放心。
他告诉余令家里若是招护院,就得找这种拖家带口的。
虽然耗费的粮食多,但相比家里人的安全,这真的不算什么。
在人心这一块,除了那些吝啬且没有眼光的富人会对下人苛刻。
那些传承了数代人的家族根本不会对自家人太苛刻,苛刻只体现在规矩上。
关键时刻,家仆真的可以保命。
他赚这钱余令不羡慕。
因为余令就是动了动脑子,动了动嘴而已,剩下的一切都是他茹让在操劳,这好歹是赚钱了。
这要是亏了,他绝对也是亏最大的。
余令觉得茹让这个人可以诚心对待,诚实道:
“卖煤,想试一下换一个卖法能不能多卖一些,对了,你是怎么知道的,最近你好像没去我家吧,我……”
不等余令说完,茹让大笑道:
“你忘了我妹妹和你妹妹玩的好,她昨日去你家的时候看见的,她说陈婶整整煮了五大锅的面条。”
余令险些忘了茹慈是自己家的常客。
因为某个总是和女人的脚过不去的“圣人”关系。
茹慈虽然来自己家很多次了,但两人根本就没有说上几句话。
余家没掌家的大妇,每次她来的时候都是老爹作为长辈来接待的。
老爹不在家,余令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待,然后余令就出门去钓鱼或者去忙别的去了。
绝对不会去后院,连后院的大门都不敢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