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意已经去做了,他找的是唱曲的花子,编了歌谣!”
余令点了点头,站起身望着刘玖感激道:
“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,等年底了,核算收益,咱们家按管家的工钱来跟你算俸钱!”
刘玖闻言眼眶红的厉害,重重的点了点头,这些年,也只有余家把自己当人看。
余令走了,他要回家去,每日两个时辰的背书时间是一点都不能少。
少一点,老爹就会生气。
骑着驴子余令匆忙回到了家,家里传来的读书声。
每当读书声响起的时候,厨娘就会把他的小宝抱出来晒太阳,接受文气。
孩子已经满月了,选本丑丑的模样也在这一个月离变得好看起来。
她和孩子一边说着话,一边纳鞋底。
闷闷听到读书声,也从秋千上跳了下来,开始了读书识字。
她每日也有任务,必须写足一百个字。
茹慈望着闷闷的字,笑道:“你怕你哥?”
“怕?”
“为啥?”
“写不好打我屁股!”
见茹慈笑了,闷闷抬起头道:
“你哥哥打你么?”
茹慈摇了摇头,也想起了自己的哥哥茹让,自从父母离世以后,这些年就算犯错他的哥哥也不舍得打她一下。
“不打!”
“哦!”
听到熟悉的“哦”声,茹慈哑然。
和闷闷相处这么久,她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,闷闷的话很少,但却格外的聪慧。
她坐在那里看着是呆呆的,但你讲得东西她都能记住。
就拿女红来说,她当初学绣花的时候光是学平针、回针、锁链针和缎面针都挨了很多打。
更不要提更难的色彩搭配了,那简直就是噩梦!
因为只有会色彩,你的刺绣才能传神,绣出的图案才会像真的一样,才会好看,才会活灵活现。
可对她而言是噩梦,因为太绕了。
对闷闷而言好像不值得一提,她好像不怎么学,看一遍能模仿出个七七八八来。
闷闷绣的他哥余令,和真人几乎一模一样。
她有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