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趟,虽然做掉了八个孩子,但又抱回了一个新生命,在返程的路上,大部分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。
然而,孔庆杰老姨却怒火中烧。
孔庆杰跟着妈妈去看望老姨时,老姨气得满脸通红,破口大骂:“安合英算什么东西!我晕车,开窗向外吐的时候,她跑过来用力拍我后背,什么意思?不就是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吗!简直太坏了,真不是东西!”
那些负责管理计划生育的人,他们的这些行为,仿佛是在触犯某种无形的天条,真不知道他们日后会有怎样的因果报应。
在三线这个有着上万人的地方,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。
这边正为计划生育的事儿忙得不可开交,那边又有新的故事上演。
一天,逯贺林闲来无事,提笔写下一首小诗。
诗的上阙表达了对计划生育政策的看法,以及朱老总去世时大家的悲痛与感慨;
下阙描绘了1974年春节回家时热闹的鞭炮声,还流露出对当前三线工作的种种不解。
谁也没想到,诗中的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,日后真的应验了。
他在诗中写道:“生儿生女天经义,计划何须忤逆其。元帅飞天离世远,将军立业万人提。喧嚣热闹鞭声起,噼里啪啦散酒席。求索东南谁改变,拼搏南北扯鸡皮。”
转眼间,周日到了。
这天一大早,张广安就开始忙碌起来,因为他要请母亲一家人吃饭。
弟弟回家后,严淑真多次提起这件事,只是一直因为学习、工作繁忙,抽不出时间。
今天正好是休息日,小两口一商量,便定下了这个日子。
吃过早饭,张广安骑着自行车,一路向着村里疾驰而去,他要亲自告诉母亲这个消息,并叮嘱下午四点来家里吃饭。
从村里出来后,张广安又来到后勤供应点,用票买了鱼和肉。
随后,他来到靳武利家,问道:“武利,有没有什么野物?”
说来也巧,靳武利昨天下午刚扣到一只野鸡,还套住了一只野兔。
两人一番讨价还价后,张广安买下了这些野味,又去自留地里种细菜的人家买了些新鲜蔬菜,这才满载而归。
回到家,严淑真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