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让人看见傅淮礼什么都没穿出现在自己的房间,她自然更愿意牺牲一条自己的浴巾!
反正浴巾上也没写名字。
她硬是红着脸把傅淮礼给推回了浴室,一路左看右看鬼鬼祟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从行李箱里迅速抽出自己的白底草莓浴巾,又低着头一路小跑回到浴室门口。
全程神经持续紧绷,就生怕有人突然出现,抓她一个现形——就仿佛她眼下抓在手里的,根本就不是什么浴巾,而是抗战时期传递的绝密文档。
她咬了咬牙,像地下党接头那般,把浴巾塞到傅淮礼怀里,正准备低头就跑,手腕却被人拉住,随即低沉的声音落在头顶:
“进来陪我。”
梨初瞪向他,慌忙一边挣扎一边压低了声音:
“你疯了?会被我哥看到的!”
傅淮礼手上的力气没松,只是气定神闲地将她拉近,俯在她耳边:
“你傻站在这里,才会被你哥看到。”
伴随他手腕一个用力,梨初就这样直接被拽进了浴室,整个人被他单手抵在浴室墙壁上。
门才刚刚轻轻关上,楼梯口就传来了向飞临的脚步声:
“初初,你在这一层吗?”
脚步声一步一步接近,每一迈都像踏在梨初的心脏上。
一时间,她甚至都不知道,到底应不应该庆幸自己被拽进浴室里……
而现在,眼前的男人,呼吸间都是浓烈、充满危险的侵略气息,还伴着几分威胁的恶趣味:
“你也不想你哥哥听到吧~”
“乖乖站好,不要乱动。”
梨初默默捂紧了自己的嘴,只能祈祷向飞临赶紧下楼去,然后傅淮礼保持低调……
果然,低调不了一点。
他清了清嗓子,开口主动去接向飞临的话:
“怎么?你妹妹不见了,被人拐跑了?”
梨初甚至想用力踹他几脚,又怕那张嘴更不受控制地乱说话,只能忍着。
向飞临在浴室外与他隔空喊话:
“我刚刚看她上来了,却到处找不到她,淮礼,你看到她了吗?”
梨初的背就这样紧靠在浴室墙壁上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当脚步声是沿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