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双标!”
梨初:“……”
回想起来,傅淮礼确实给她做过好几次饭,她没有一次帮过厨,每次都是坐在高脚凳上等吃的那个。
甚至有好几次,牛排都是他切好一块递一块过来,塞她嘴里的。
这个家伙,不仅娇气,心眼也简直太小了……
当然,“现在死”和“晚点死”梨初还是拎得清的,默默低下头,朝厨房方向走去。
向飞临的下手其实并不难打,无非就是一些洗菜摘菜的小工作,不累,但也不得空,以至于她得全程待在他的身边,半步都出不了厨房。
傅淮礼就这样直接心安理得翘着脚像大爷一样坐在客厅,漫不经心翻着手上的书页,视线频繁地往厨房飘。
这时,傅米米拎着一大堆冰镇的本地特色啤酒冲了进来:
“初初来一瓶不,这个可好喝了!”
厨房本来就闷热,再加上梨初从浴室下来原本就紧张到不行,下意识就伸手去接。
正在炒菜的向飞临却直接开了口:
“初初生理期差不多到了,不能喝这个,她痛经一直比较厉害。”
说完抬起头,语气软了几分:
“乖,听话。”
梨初只好默默把手缩了回去。
无人注意的角落里,傅淮礼的神色愈发寡淡。
很快人都到齐了,圆桌上就热热闹闹地摆好了一桌子菜,边葵热络地安排座位,一会儿要傅米米挨着她坐,又安排了向飞临坐在傅米米旁边。
等梨初端上果盘的时候,就这么刚好地只剩下一个空位了——
左边是向飞临,右边是傅淮礼。
她坐在中间,跟当众处刑有什么分别?
迫于无奈,她还是硬着头皮坐下了,僵直着脊背半个头都不偏,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的红酒杯。
向飞临却抬起手,绅士地把梨初面前的红酒杯换走,倒了特制的养生茶。
边葵一边解释着,不忘一边撺掇:
“我们飞临照顾女生特别有一套的,像这个养生茶,我们家每个月都会煲的。欸,你也给米米试试!“
傅米米默默护住了自己的啤酒杯:
“人生已经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