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凛深没有出声,看她的眼底玩味浓了一些。
刘柠现在真的很想很想上去撕烂她的嘴,但不能在季凛深面前露出不好的一面。
她悄然吐出一口浊气,视线重新汇聚到季凛深身上:“凛深,晚上可以跟我吃个饭吗?”
“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一个人吃饭实在孤单。”她低垂眼睫,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委屈。
季凛深收回看向路时曼的视线,冷眸淡淡扫过刘柠:“刘小姐,吃饭就不必了。”
“替我谢谢刘座,能邮寄的事情,还让人专程跑一趟,还真是有心了。”季凛深语带笑意,但眼神却异常冰冷,连带着那份笑都变得阴森起来。
刘柠脊背升起一股凉意,紧抿着双唇,心底生出了几分退意。
“刘小姐还有事?”季凛深睨视她,对她赖着不走的态度已然不满。
刘柠走之前狠狠瞪了路时曼一眼,眼神阴毒。
路时曼眨了眨眼,又咳嗽了两声。
“喝水。”季凛深头也没抬,不咸不淡道。
这两个字,是路时曼一周以来听得最多的两个字。
随时随地,耳边都是季凛深的‘喝水’,这导致,她晚上做梦都梦到不停在喝水。
听到季凛深的声音,路时曼已经条件反射地拿起水杯喝了两口。
“下午我有事需要出去,无法带你,在办公室乖乖看资料。”季凛深站起身走到路时曼面前,压低声音:“别偷偷逃跑哦~”
路时曼往后仰了仰,拉开了跟季凛深的距离,就算这么多次了,但她还是不太习惯突如其来的靠近。
她躲避的动作让季凛深有些不满,轻轻捏住她的下巴,又往下逼近了些:“听到了吗?”
路时曼机械地点点头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生病之后,季凛深对她的掌控欲似乎越来越强了,带着一种接近病态的占有欲
“乖。”季凛深揉了揉她的头,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。
“季凛深。”路时曼突然开口。
“嗯?”
“我好像你养的狗哦。”路时曼真的有这种感觉,尤其是他现在带着嗟叹一下下摸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