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时曼:“那你应该过得还算不错。”
“他有病的。”
“现在人没点病怎么见人?”
“他纯大病,每天让我在书房给他念马克思主义 ,把我当他工作的bgm用了。”秦姣姣想到霍北彦就觉得牙齿痒痒。
每天见她的第一句话是问:“同意结婚吗?”
她说不同意之后,就被强制带到书房。
霍北彦工作,她就捧着一本马克思主义给他读。
不打不骂不折磨,就是让她马克思。
现在只要听到那个这个名字,她就条件反射,生理性想吐,被霍北彦折磨的。
“去哪呢?”
“你那个别墅不能去了,肯定不会安全,换个地方吧。”
我记得你城东有套大平层,就平层藏姣吧,亲爱的。”秦姣姣噘着嘴撒娇。
“姣姣,我觉得你这样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我知道啊,我现在有家不敢回,没钱不敢用,但是我真的不想跟他结婚。”
“你知道的,他是变态,很变态的,我今天跟他结婚,明天可能就曝尸荒野了。”秦姣姣偷听过堂姐跟父母的谈话。
霍北彦的传闻她还是有所耳闻的。
跟变态结婚,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