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贼兮兮地朝赵晏清挤眉弄眼,左右瞥一眼退到外头老远的丫鬟后,压低了嗓音询问,“你们还没有圆房?”
“没有。”赵晏清落落大方回答,但话刚说完,他突然有点害羞,还有点生气是怎么回事?
“不是吧,”祁礼惊呆了,他瞪大眼睛,从头到脚,仔细打量赵晏清,不敢相信地摇着头,“赵晏清,苏辞表妹国色天香,你们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你,你这都能忍住?”
祁礼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,他突然凑在赵晏清耳朵根问道,“赵晏清,你是不是男人,你该不会不行吧?”
不行?这是赵晏清第二次听到有人赤裸裸地当面质疑他!
赵晏清只觉得耳朵边飞来一只死蚊子,嗡嗡嗡吵的他头疼,他一脚将祁礼踢开,冷眼睨他,“我行不行,与你何干,我是人,又不是禽兽。”
“赵晏清,你有完没完,我都解释过了,你还说我是禽兽!”祁礼从地上爬起来,气得恨不得给他一拳,又来了又来了,又要说他衣冠禽兽了是吧。
赵晏清懒得理他,站起身来迎接从殿内出来的苏辞,祁礼瞥眼苏千曲换了衣裳出来,立马换了笑脸,笑嘻嘻看向来人。
苏辞左边瞧瞧赵晏清,又瞥眼右边的祁礼,总觉得两人神色不大对劲,不过她懒得搭理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,“坐吧,都站着干嘛,你们不饿啊。”
她可饿死了,肚子都在咕噜咕噜地抗议了。
苏辞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,比她脸盘子还大的一大碗馄饨,忍不住笑出声。
她虽说是饿了,但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啊,秋黛还真是她的好丫鬟,捞了这么大一碗,生怕她饿着。
苏辞笑意盈盈,从自己碗里捞出几个放进苏千曲碗里,“千曲,你最爱的鲜肉小馄饨,秋黛亲自包的,你多吃一些。”
“好,谢谢长姐。”苏千曲笑眯眯地望着苏辞,从小到大,她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惹苏辞生气,昨日苏辞那样悲痛欲绝地离开,她哭了好久好久,生怕苏辞不理自己。
现在,终于看到苏辞的笑脸,她偷偷松口气,这事算是有惊无险,彻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