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卢卡老先生，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表盘。”
林沐平静地开口说道。
“十五个。”
卢卡先是低头看了一眼柜台上那堆金币，然后抬起头，目光落在林沐那张平静得有些过分的脸上。
他脸上的惊讶，终于不再掩饰，反而更浓了几分。
老人仔仔细细地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沐，那双经历风霜的眼睛里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探究。
“年轻人……你昨天从我这里拿走的那十个……你用了？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用了。”林沐点头，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“用了？！”卢卡的音调不由自主地微微拔高，“然后呢？你的房子……那些植物……”
“房子没事。”林沐的回答依旧简洁，却蕴含着让卢卡无法理解的信息。
卢卡沉默了。
他缓缓摘下了那枚单片眼镜，用指关节揉了揉有些发酸、布满血丝的眼睛。
他再次看向林沐，那眼神，像是在看一个从故事里走出来的、完全不合常理的怪物。
“真是……怪事年年有，今年到你这儿，好像特别多。”
他低声嘟囔了一句，语气中充满了无法排解的困惑与震惊。
“竟然真的有外来的访客，用了那催命的玩意儿……还用了三组……还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……”
“真是活见鬼了……”
他摇了摇头，似乎放弃了去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行为逻辑，不再多问。
拿起柜台上的75枚金币，他转身，蹒跚地走进了店铺后方那片堆满废弃钟表零件、仿佛时间坟场的区域。
片刻之后，他拿着一小叠，一共十五个巴掌大小、刻满了奇异扭曲符文、散发着冰凉气息的金属圆盘走了出来，随手放在了柜台上。
“喏，十五个，拿去吧。”卢卡将时间表盘推向林沐。
他顿了顿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，连忙补充道：“对了，昨天忘了跟你说清楚。”
“那时间表盘，大概是三个为一组，用三个，就能把下一波那些‘外面的东西’给立刻引来。”
“效果嘛……大概就是召唤强度和数量都跟上一波差不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