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靠自己,谁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爬上去?
多少人一辈子困在了五品以下,一辈子碌碌无为不过是个芝麻小官儿。
他想要的,可不止于此。
既然这些路都被堵死了,崔令窈那条路也堵住了,不如,就抓紧崔令仪这根救命稻草!
“崔令仪?”
左夫人反应了片刻才想起来,这是崔珺的女儿。
只是,她还是茫然不解。
怎么牵扯上了崔令仪?
自家儿子之前结识的不是温元县主崔令窈吗?
“当时和我在林中相遇的,根本不是温元县主。而是崔令仪假借了县主的名义!她想要坏了县主的名声,便故意做出勾引之举,意图引我上钩!而我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,前几日与其对峙,发生了冲突!紧接着,我便出了这等事!母亲,你说不是她,还能有谁?!”
“可,可她为何要算计你?咱们家和成阳伯府自从左神谙死后,可就没有交集了。按理说,她也不可能认识你啊!”
当年之后,左崔两家几乎和断了亲一般,左清晏直到如今都未曾去成阳伯府拜会过。
崔令仪一个深居内宅的闺秀,怎么可能精准挑中了左清晏?她又是如何笃定,左清晏一定会为她所惑呢?
这其中,实在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了!
“她如何不认识?甚至,她连林家姐妹的事都一清二楚!”
此话一出,左夫人是真的害怕了。
“这件事她怎么会知道?我们、我们不是做得很干净……”
“干净?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真的密不透风的事?母亲,你难道不怀疑,这些年来其实崔家一直在派人盯着我们吗?明明两家相距如此之遥,远在神都的崔家小姐却能将我们的秘密一清二楚,这若非经年累月盯着,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!
有件事我一直疑惑。当年姑母之死,是否和左家也有关系?崔左两家这些年的不来往,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!”
虽然遭逢如此变故,但左清晏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冷静。
甚至此刻他已经开始在思考最佳的破局之道。
只是在那之前,有些隐秘,他必须弄清楚。
“什、什么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