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男子深深地看了伯益一眼,随即叹息道:“罢了……既然你如此执念,本座便成全你。”
说罢,白袍仙师拿出一兜帽递给伯益又接着道“这个兜帽你戴上。切记不要给其他人看到你的异象。”
伯益不明所以,但是还是按照白袍仙师所言将其戴上。而后伯益又问道“敢问仙师姓名?”
白袍仙师轻声回道“本座姓钟名立。此地本座已经传讯与门内弟子,到时候会有人来此安置你。具体的事情会有人告知与你,本座还要去追击那头孽畜。你就在此地等着就好。”说完便架起剑光向北而去。
数日后,在白袍仙师的门内弟子安排下,附近的凡人来到小镇将这里的原本主人一一安葬。
小镇的所有死难者已被妥善安葬,原本热闹的小镇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。
张炀跪在一座新立的坟墓前,双膝压在冰冷的泥土上,眼睛红肿得像是刚哭过。他用尽全力咬住嘴唇,止住颤抖的声音,哽咽着说道:“爹,娘……孩儿若能修行,若能像那位仙师一样强大,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!”
说完,他用力磕了三个响头,额头撞击地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缓缓站起身时,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。
随后直起瘦弱的身躯,带着悲痛和仇恨,也带着坚定的信念。他的背影渐行渐远,在落日的余晖中投下一道瘦小却倔强的影子,朝着小镇外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