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武嘚瑟的表情中,他一本正经道:“本官觉得他们就是对诸位做那剜舌断指恶行的暴徒,即便不是,也关系匪浅,你们觉得呢?”
被审的两方都很懵,张武等人很不服气:“大人,他们根本不会说话。”
裴子清一脸的“原来你们知道啊”。
他答:“没错,他们不说话,不说话就是默认,默认就是赞同,来人,用刑。”
张武:?????
他满脸不可置信地被压在了刑具上,一鞭子抽在背上的时候,还能清楚听到这县令说。
“哦,忘了告诉你,这牢里经常有人吓尿。”
“他们基本上来不及去恭桶方便,一般都是草席上就地解决,就是你刚刚叼着的那种草做的草席。”
张武:呕……
你他娘!!!!!
原来那个何县令呢!!
掌柜的说这新来的县令是刺头,也没说他这么刺啊!!!!
他娘的老子的屁股都被刺开花了啊!
一套刑罚下来,张武等人已经满头大汗痛彻心扉,再不复方才那嚣张混账的德行。
裴子清慢吞吞给自己倒了杯茶,也不喝,就捏在手上晃荡。
“还是不招吗?”
“那就继续打。”
张武要气疯了:“你他娘的倒是问啊!”
问都不问,啪啪就是打,老子招个屁的招!
裴子清一脸恍然大悟:“哦这样啊,那先打着,本官想想要问什么。”
张武:!!狗官!!!
直到将他们打得哭爹喊娘,裴子清才起身。
但他却不是走向张武,而是看着那些被害之人。
“可痛快些了?”
众人怔住。
裴子清又道:“你们瞧,他们并非不可战胜,也非权利滔天,本官能治他们的罪,也能让他们获得应得的报应。”
“所以别害怕。”
“让我帮你们,好么。”
震天哭喊响彻于县衙的地牢。
裴子清没有去打断他们,也没有急着问话,他们需要宣泄,需要冷静,需要时间去克服恐惧,需要勇气重新回忆痛苦。
裴子清不想逼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