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辛苦。”
“我难追吗?追我辛苦吗?”
徐刻摇摇头,“不辛苦,有点难追。”
徐刻忽然想起自己以前说追不到就算了的话,现在,他仰头看向alpha,更正道:“‘追不到就算了’我说这个,是怕你嫌我烦,怕你躲着我。”
“不会算了,不能算了。”徐刻笑着说,“我放不下。”
纪柏臣捏着徐刻腰的指腹收紧,“徐刻。”
徐刻搂上纪柏臣的脖颈,alpha弯腰,迎上徐刻黏湿的吻,alpha浸湿他的唇齿,将醉酒后的人抱上车,重重地压在后座里,纪柏臣低头看着面色酡红的徐刻,一颗颗的剥开他的衬衣,以训诫的眼神看向徐刻。
纪柏臣:“起飞落地要报平安。”
徐刻点头,“嗯……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纪柏臣捏住徐刻的下巴,眼眸被酒意浸染的发红,“离其他alpha远一些。”
“好。”
纪柏臣用眼神问徐刻,还有什么。
“不会一难过就回家,不会凶你,不会让你难过、心脏疼,会把我有的,最好的东西都给你……我会有点麻烦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纪柏臣的指腹摩挲过徐刻眼尾。
回家的路上,老陈听着alpha过于直白露骨的话,愣是一眼都不敢看后视镜,那些话那强悍的开疆扩土的行为,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,也就只有徐刻能承受。
徐刻今晚被训乖了,说是训,实则是自我臣服。他绝对的顺从着alpha,不会让alpha为他感到一丝的难过和不畅快。
徐刻每次起飞落地都会给纪柏臣打电话,一直到下月末,徐刻起飞前给纪柏臣打了通电话,纪柏臣最近有些忙,但对于徐刻的电话,他通常都会接。
徐刻站在空旷的会议室里,撑在会议桌上的手,来回滑着,“晚上有空吗?一起吃饭。”
“有空。”
“好……我现在准备上飞机了,两个小时后到,落地我再给你打电话。 ”
“嗯。”会议室里的纪柏臣叫停会议,起身走到会议室门口,庄重严肃道:
“起落平安。”
“好。”
“嘟——”电话挂断后,一条简讯弹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