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染，你胆子是真的不小。”此时能够清楚地看出来，南宫尧的情绪已经几近崩溃，他双手颤抖，其中一只眼睛已然变得血红，另一只正常的眼睛虽没有改变颜色，但是看起来依旧瘆人得很。
只看着，秦染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。
“伶牙俐齿，你还真是让人讨厌。”过了一会儿，南宫尧的情绪平复了一些，他看着秦染，冷笑一声：“原本我还想着等到江山初定，许你头功，如今看来，你定是不需要了。”
“江山初定？若老天有眼，你这辈子，下辈子，下下辈子，都应该与人类无缘，若是投胎，应该堕入畜生道才是。”话音落下，她又摆摆手：“不对，你怎么能堕入畜生道呢？那多侮辱畜生啊！”
“不知死活。”南宫尧知道说不过她，也不想再受她言语上的侮辱，沉声说道：“等你我二人换了命格，我看你还有没有这么硬的底气跟我说话。”
说着，只见他手中握着符咒，朝着秦染心口而去。
秦染眉间紧锁，握着匕首，唇角牵起一抹冷笑：“别以为你会画个破咒就了不起，你以为自己是法海，我是白素贞不成？画一个破咒就能将我定住？我告诉你，以你这样的品性，若是能拥有了不得的能力，那都算是老天爷不开眼！”
话音落下，只见她不闪不避，手中的短剑朝着南宫尧刺去，金色符咒落在她心口处，而秦染的短剑则停在南宫尧身前一寸之处。
见她没有动作，南宫尧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。
“哈哈哈！符咒已成！用不了多久，你我二人的命格就可以交换了！到时候，你所拥有的一切能力，就都是我的……”
“噗！”
利刃刺入心脏的声音响起，原本正在癫狂大笑的南宫尧呆愣在原地，看着胸前的鲜红，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“你！你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了，你弄得这些东西，都是姑奶奶玩儿剩下的。”秦染手臂一挥，山君和驺吾的身影出现在她身边。
“他的下人，一个不留。”
“嗷呜！”
两只老虎动了动鼻子，朝着两个方向飞奔而去。
对于它们的行动，秦染向来放心，只要不遇上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