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父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我……我这是……”半晌，苏父说，“那还不是因为悦儿做噩梦了！还变成了这个样子！肯定是你用了什么手段！你还不快解开！”
苏灵淡淡道：“你们既然一开始没有听我的话，那么接下来承受的一切就是你们所该承受的，与我无关。”
“苏灵！”
苏父震怒，“她是你妹妹！”
苏灵迷茫地看着苏父，“妹妹？苏先生说笑了，苏某无父无母，仅有一个师父，尚且还在世，且此后也没有任何想要随意认亲的想法。”
苏父怒目圆睁，抬手指着苏灵：“你还是人吗？你说不认就不认——”
“当时发布会也开了，所有媒体都知道也都发表了报道，”姜师此时站了出来，挡在苏灵的面前，瞪着苏父，“怎么现在？要反悔了？”
苏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：“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东西！我们之间的血缘上仍旧存在着关系，放在以前的年代——”
“苏先生，”姜师嘲讽，“清朝已经亡了。”
苏父张了张嘴，看看蹲在地上，疑神疑鬼的苏悦，又看向了苏灵，一咬牙，逼问：“苏灵，你这是要袖手旁观了是吗？”
苏灵抬眸，淡淡地说道：“苏先生这话说得有些不好听，我们做这行的，往往需要对方付出点代价，才可轻易出手。”
说着，苏灵看向苏父，微微歪头，问道：“不知道苏先生，这一行过来，可否带上了酬劳？”
苏父脸色铁青：“你和我要酬劳？”
苏灵不解：“为何不能要？”
“我是你——”
“诶。”姜师又打断了苏父，重复了一遍刚刚自己说的话，“清朝已经亡了，苏先生。”
苏父咬牙切齿。
片刻，他冷冷笑道：“我本来还想着好声好气地和你说，既然你这执拗顽固，我也不必和你那么客气了！”
话音落下。
堵得清水观门口水泄不通的车上下来了数十个保镖，一排站在街道上，给人一种压迫感十足的架势。
苏父紧紧地盯着苏灵，又问道：“这下，你还帮不帮？”
姜师脸色难看：“你竟然在我清水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