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皇子那日清醒后,虽不知是谁将他打晕,可胆敢进入他的营帐,就只有戚修凛。
他暗暗咬牙,发誓要报此仇。
……
“我手里的东西,你还要吗?”投毒案那日,赵明熠便去找了明春馆的馆主,威逼利诱,拿到了贺馆主的供词,提前知晓是十三所为。
只是赵祈之也有证人,那证词也就攥在赵明熠手里。
“烧了吧。”戚修凛如此道。
“还有,方才老七去了寿安宫,找我祖母,不知道说什么事,看他一脸奸相指定不是好事,你多当心他,他这人睚眦必报。”
幼学时,赵明熠打翻了他的砚台。
这厮就在饭菜里放令其过敏的榛子,害的赵明熠差点死在那年。
戚修凛却是想到七皇子按着徐二的场景,不由得捏紧了指尖。
他既领了命,便没有耽搁,径直回了国公府,与母亲和祖母辞别。
戚夫人面露担忧,“这次,要多久才能回来?”
“归期不定,时日久的话,会给母亲和祖母写家书。”戚修凛自然是愧对母亲。
那五年,若不是为了躲避赐婚,他本该守在亲人身边,毕竟母亲刚失去丈夫,祖母失去儿子,正是痛苦之际。
戚夫人笑笑,“万事当心,莫要事事冲在前,你的命,在母亲眼里谁也比不上。”说完她背过身,用帕子抹掉眼睛的泪,随后又让人准备些吃食和药材,让他带在路上。
戚修凛则让人去了漪澜院,告知徐灵君这件事。
“世子如今竟连我房内也不愿踏入了?”徐灵君怔仲,坐在了交椅里,神色有几分恍惚。
孟嬷嬷依旧睁眼说胡话,“世子是有军机要事,这才时间紧促,否则他定是会亲自与姑娘说清,姑娘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,如今,那萧凌只怕早就身首异处。”
一日没有看到萧凌的尸首。
徐灵君便一日不得安宁。
都督府衙署外,徐卿欢已等了许久,还未见戚修凛回来,她手中捏着荷包,荷包里便是她的答案。
一条如意络子。
原本,她打的是同心结,可又觉得跟世子算不得同心,便将同心结给收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