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欢再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,短暂的讶异之后,也没多问,乖巧的任由林执解开她衣裤,察看伤口。
之后,林执便出了门。
“二姑娘腿上的伤,一直未愈,加上她连日吃睡不好,殚精竭虑,需要好生养一段时日方能彻底康复,还要仔细,结痂之后不能用手去抓挠。”
“尤其是用了药之后,睡着了,恐怕会控制不住去抓。”
林执的意思,戚修凛明白。
这是要他在徐二睡着之后,也要制住她的手,那便意味着,他们要睡在一张榻上。
卿欢来了甘州,便要给母亲报个平安,她写了封信,希望铁衣能安排人秘密送到侯府交给母亲。
铁衣倒是答应的爽快,毕竟这位,兴许马上成为国公府的新夫人。
原本戚修凛是宿在行馆,因为卿欢到了甘州,便在城内置办了另一处宅院,搬了过去。
宅院里还安排了几个婢女,随身伺候卿欢。
卿欢也深知,戚修凛也就是对她有着几分兴趣,才会有这份宠爱,她既决定一心跟着他,就得抛下前尘往事,不问以后多困难也要走下去。
是以晚间,卿欢便洗漱之后,取了针线,在灯下缝补衣袍。
亥时,戚修凛一身夜露,回了别院,刚入门便看到她坐在明灯下,垂头认真的模样,心中微微一顿。
卿欢却并未察觉他,而是将针线放下,揉了揉酸胀的眼角。
“在做什么?”戚修凛走过去,卿欢立时抬头,眼底露出羞涩。
“我看着世子这件外袍,衣袖上有些磨损,便自作主张,在上面绣了个花样儿,世子若是不喜,我这就拆了。”
他低眉,看到修竹,顿时皱了眉,表情有些不悦。
卿欢格外注意他的神情,忐忑道,“世子不喜,我这就动手拆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戚修凛多一眼也未看,转身去了内室更衣沐浴,但之后,便让她自行歇息。
她还疑惑,到底是哪里做错了?不过是在他衣袖上缝了竹叶便惹他不快了?
入夜,她腿间的伤结了层浅薄的痂,连着嫩肉,不能碰,但奇痒无比。
她梦中只觉得痒的受不住,伸手去抓,却被一只大手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