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节,他铁臂似铜墙铁骨,亲吻她的时候,仿佛要把人拆吃入腹。
可现在她依旧能隔着夏袍,感知他身上烫人的热度。
只不过,他却是和缓许多,贴着她背脊的大手上下抚动,让人恍惚以为备受珍视。
她闭上眼,微启檀口接纳他。
卿欢想着既然将他视作郎君了,也该主动些,便伸出手想缠上他脖颈。
手臂的伤口拉扯了下,她从嗓子里嘤咛一声。
戚修凛顿住,理智回笼,缓缓的退开,只看她一眼,眸色就沉的骇人。
她嘴角湿润,滋润了绯艳唇瓣。
戚修凛粗糙的指腹蹭过她唇角,带走那暧昧的痕迹,声音低沉暗哑,“可是碰到你的伤口了,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。”
他是郎君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卿欢红着脸,脱下褙子,里面是无袖小衫,自然不需要再将上衣解开,便能看到手臂上缠的纱布,隐隐的沁出了血丝。
她本就娇弱,这一刀下去,该是疼的受不住,戚修凛敛着眉眼,替她拉上褙子。
“大王妃和嘉仪郡主,郎君怎么处置她们的,还有梁王……”她忽然止住,觉得不该问。
但戚修凛却道,“过两日会全部押送京都受审,梁王在边关拥兵自重,罪行累累,便是死上千万次也不足惜。”
卿欢喟叹,权势将人心饲养的野心勃勃,最终也会被覆灭,她没有多问,岔开了话题。
“我想劳烦世子一件事。”
戚修凛看着她,微微勾唇,“世子?不是叫郎君?”
她脸红如云蒸霞霭,“郎君,荷儿和玉儿跟着我去京都,到底不方便,能不能给她们安排一些事,比如让她们去绣庄学些一技之长,待来日也好找份谋生的事。”
“给些银子不是更好?”戚修凛道。
她摇摇头,“给了银钱未必会花在她们身上,她们家中有弟弟或兄长,那银钱必然要给男子,倒不如教会她们生存。”
女娘活在世上本就艰难,即便嫁人,若非良人只怕吃苦遭罪,唯有技巧,才是自己的生存之道。
他颔首,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