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和我爸聊好了？这么会儿功夫，爸会不会骂我是个大灯泡了？”
“去去去！臭小子！你来跟你爸说两句！雨曦，你站过来！”
江母把夏雨曦拉到了江祁身边。
夏雨曦表情略微有些僵硬，倒是江母没发现他俩的异常。
只是拉着夏雨曦的手，乐呵呵的。
“爸，儿子来看你了！”江祁蹲下，点了只烟，放在墓碑前，“这是你生前最爱抽的烟！以前让你少抽点，你总是不愿意……我总喜欢把你的烟藏起来，结果发现，无论我怎么藏，你总会有新的烟……我抽屉里的烟越堆越多，你却依然没能戒烟……呵……今天，儿子也陪你抽一根！”
江祁坐了下来，拿起另一根烟，放在嘴里点燃，狠狠抽了一口。
“咳咳！咳咳咳！”
夏雨曦想要去夺下他手里的烟，但刚跨出一步，就被江母拦住了。
“让他去……”
江母低声说。
江祁没多久，止住了咳嗽，烟雾缭绕中，他的神情有些不真切。
“烟果然难抽！爸你就是没苦硬吃！”江祁任由香烟再指尖慢慢燃烧，眼神迷离，“爸，长大好累……你走后，好多讨债的……有时候我都想一死了之……但是我不能，因为你告诉过我，只有或者才有希望，我们江家的男人，不是孬种！爸，这些年，我挺过来了！我没有丢你的脸！”
江祁的语气很平静，却像是一戳就会破碎一般。
夏雨曦不自觉红了眼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，滴落在石板路上。
“儿子现在出息了！在夏雨曦手下做事！她给我开的薪水很高，我干个两年就能把债还清了！你见过这种冤大头老板么？我都怀疑她是来做慈善的！”
江祁的语气变得轻快。
“什么？你说一支烟不够？那我再给你点一支！我的这只你也抽了吧！太难抽了，我不喜欢！”
江祁把自己那根燃了一半的烟先放在台子上，然后又点了一根放上去。
“以前我吃不完的菜都是给你吃的，你应该不会嫌弃，嘿嘿！”
夏雨曦在一旁，静静地听着江祁和江父说话。
那样闲散的模样，好像江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