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何向东找到周兴高,说道:“周哥,现在长江车行需要养的人不少,再加上物价上涨,这每日收取1毛租金已经不太适合,我们想着将1毛租金提高至3毛,又怕那群车夫闹事,所以想请你来商量商量。”
当初陈光良在沪市时,商量好的是‘免租金’,但每个月要缴纳10~15的租金,作为车行统一管理的费用。
周兴高此时尚且没有防备,他直接说道:“三毛也是便宜他们不少了,现在外面一辆黄包车一个月至少是30元的租金。我早说过1毛租金一天,是维持不了长江车行的,老板就是不信。要我说,直接涨到5毛,这些人也是感恩戴德,闹不成什么事情!只是这事,怕是你做不了主吧?”
何向东马上说道:“这有什么做不了主的,现在老板在香港,对车行的事情自然不关心。要真是能涨到5毛,到时候我们的工资也能涨一下。只是这事,我怕是镇不住大家!”
周兴高一想,蚊子再少也是肉,更何况他心里还期望一件事——那就是吞并长江车行,反正老板也不要了,自己干脆拿过来管理,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发财的产业。
“这事我来操作,不过这权利”
“周哥说什么呢,你好歹也是长江车行的协理,这权利不就是有的嘛!”
“这倒是”
却说周兴高带着忠于他的属下,宣布长江车行要涨租5毛时,很多车夫以为是陈光良的意思,虽然有些埋怨陈光良出尔反尔,但迫于周兴高的淫威,也只能咬着牙接受。
因为5毛的租金,实际上也只是外面的一半。大家纵然心里非常不高兴,也只能接受,背后却将陈光良、周兴高骂了个遍。
但事情很快迎来转机,林峰带着安保公司的人,向所有车夫宣布:涨租是周兴高个人的意思,不代表老板的意思,租金依旧按照一毛计算。
一时间,2000多名车夫纷纷将矛头对向周兴高,认为是他假传圣旨;同时,以何向东为首的管理层也宣布,暂时不涨租金,长江车行依旧为大家提供服务。
“这个周兴高啊,居然假传圣旨,真以为自己是老板了!”
“可不是嘛,听说他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