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都是朕的错了?”
“当然不是,父皇怎么会有错呢?您日理万机,那么多的事情,一件一件的谁管的过来呢?错的是当时的朝堂臣工,一个个的尸位素餐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来,不能给您察漏补缺,是他们的问题。”李承乾微笑道。
“那你说,现在怎么办,朕的巡盐御史难道就白死了?”
“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办,您真的要问我的意见,那就交给姑姑。”李承乾道。
“什么?”庆帝也好,其他几人也罢,都愣了一下,诧异的看着李承乾。
这可是盐政,国家的经济命脉之所在,关系到的是大庆的税收,财政,怎么能交给长公主呢?
“巡盐御史被刺身亡,无外乎是侵犯了那些盐道官员和盐商的利益罢了,要追凶很简单,杀一批盐官和盐商,查都不要查,把那帮人排成一排,隔一个杀一个,绝不会有冤枉的,朝廷借此还能捞一笔,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,过几年,该收不上来的,还收不上来,您说是不是?”
庆帝眉头紧皱,他愁的就是这个,历朝历代,盐政都是一个大问题,本着朝政稳定的想法,他并没有对这一块动手的意思,只是今年的盐税比去年少了三成,他便派了个巡盐御史,说实在的,他真的没想做什么,只是想把盐政的缺口堵上罢了。
谁能想到,这巡盐御史只上了一道密折便被刺身亡了,而密折上的内容无外乎是盐道官员勾连盐商,上下齐手,掏空盐税的内容罢了。
这怎么就一下子被刺了呢?
他有些想不通,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,这才有了这一次的临湖殿议证。
正好最近这段日子,李承乾这个太子开始上朝了,而且似乎有意展现自己的能力,不管是教坊司案还是明春园的刺杀,都让人惊爆眼球,所以便将他叫到临湖殿来问政。
结果不是这样,他让李承乾看御史被刺案,李承乾却直接略过了刺杀案,一杆直接捅到了盐政,还提出了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法子。
说你是有大局观,高瞻远瞩呢,还是说你唯恐天下不乱呢?
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