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长青和江长庆也只是皮外伤,擦擦草药就好了,令人没想到的是言氏伤的最重,背上及腰上一整片淤青,而且还有划了个口子,血都把里面的衣服染红了一小片,外面一层麻布衣服颜色深,沾染了血迹也没太看得出来。
言惠娘自己都没察觉到,或许是那会儿神经绷的太紧了,现在知道自己受伤了才觉得后背好痛。言氏努力回想了一下,应该是被对方的擀面杖打到了,然后撞到哪块石头上把衣服划破了也就蹭到了里面的皮肤。
高大夫给言氏清理了伤口,开了一些药膏叮嘱着言氏伤口不要沾水,最近几日不要干重活儿。
一家人看完病,江长青和江长庆把受伤最重的二人送回了院子,再回了桃李街。
江长青去把摊子收回去,而长庆觉得自己没啥事儿想要继续去四宝斋上工。
言氏和江大川在家坐着,心里有千言万语此刻只能化为一声声叹息。
江长青收摊回来看着爹和妻子坐在堂屋闷闷的,便说道:“这几日就休息休息,等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。”
接下来几日,江家几人在家里养伤,江长庆还是每日去四宝斋上工,顺便看看自家摊位上被占的那帮人。
自从双方打了照面后,那伙人也不装了,每天就拎个板凳出来坐在那个位置,肚子饿了就去旁边杨老汉的摊子上吃烧饼,烧饼钱也不给说是赊账。
杨老汉和胡大娘也不再出来卖烧饼了,江家几日每日听着江长庆带回来的信息,很是气愤,可是又不敢贸然报官,那伙人敢抢自家的契书,说明衙门里有人维护,就怕报官后自家更是陷入危机中。
这天江长庆上工回来立即把自家院子关上,拉着大哥和爹就去了堂屋。
言氏走在后面也被嘱咐把堂屋的门关上。
“咋啦?”江长青问道。
江长庆小声说道:“我们掌柜帮忙打听到了那伙人的背后是谁!”
江大川想到儿子一回来就把门关上,心里不由的犯愁起来,这人怕是自家不好惹了。
江长庆继续说道:“是县太爷家的三姨娘她娘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