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啊,这县里的人都知道曹县令家里有三位姨娘,那吃的穿的可是奢华。反倒是曹县令和自己的原配夫人一天天装出一副俭朴的模样。
其实他俩都把大把的银子都运到京城供他们儿子挥霍,剩下的钱就全藏在了大瓦山,大瓦山那边也不是普通山民。”
说到此处,江长庆压低了声音,靠近赵家父子二人,“听说那是曹县令的私兵。”
“他一个县令怎么会有私兵?”赵天宇有些惊讶。
“对啊,所以我猜确实是贪赃了,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,只是用贪墨来作为一个说辞。不过大泉叔,天宇哥,你们别乱传,这也是我猜测的。”
江长庆想到白天在四宝斋听到一些学子的谈论,心里乐开了花。那县令一家都被押禁了,就连那个娄二也被一锅端进去了。
“叔,你们来的时候看见城门口的士兵了吧,那不是县衙的差役,是青州府派来的兵,他们昨天晚上入城,今早我去上工就听说曹县令被带走了。
下午就张贴了告示说接下来几日都有士兵进出城,让我们见到不要惊慌,正常过日子就好,所以这城门才没有关。
而且青州府来的大官一进县衙就开始查账,各项税收,案子,还有过去颁布的各项政令文书。
我们四宝斋快打烊时被通知去县衙收钱,第一回有从县衙拿钱的。叔,你敢信!说是我们掌柜的商税缴多了,要给我们退还回来。一开始我们都不相信,后来掌柜回来真的抱了一箱银子回来,足足三百两。”
赵大泉一拍大腿:“哎呀呀,三百两银子,不乱花销的话,也够一个人过的富足了。”
“对啊,就我们这一家就是三百两,这县里还有那么多商户,比我们四宝斋赚的多的大有人在,可想而知那县衙是吃了多少油水。”
赵家父子连连摇头,一阵叹息。原本还以为这片天的父母官还过得去,毕竟外面的世道也不好过,结果撕开了一道口子后,所有的腐烂都喷射而出才真正懂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赵大泉:“那青州来的大官要做我们的县令吗?”
江长庆:“不知道,这大官应该不会愿意留下来做县令吧。”
“那要是再来一个曹县令这样的该怎么办?”
“哎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