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你说了什么刺激了她,或者是肖婉婉做了什么?”
魏垣同样一头雾水:“我还纳闷呢,早间我按照您的要求去跟她道歉,谁知道太师府传来老太君病重的消息。”
“婉婉跟我说话耽误了一会,她竟然自己回了太师府,不仅进门了,还跟承恩王扯上了关系!”
“承恩王?”老夫人蹙起眉,狐疑道:“他执掌诏狱,跟任何人都不亲近,怎么会帮她?”
“对了,当初侯府转危为安,承恩王也在其中起了莫大的作用,据说是长公主牵的线。”
“长公主?”魏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猛地一沉。
老夫人看在眼底,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长公主和承恩王……”
魏垣刚开口,余光瞥见棠浅吟从屋外进来,赶紧止住话锋。
老夫人也换上了慈爱的神情:“浅吟,你来了?”
棠浅吟似笑非笑,目不斜视越过魏垣:“祖母急匆匆找我来,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“的确有要紧事。”老夫人拉住她的手,嗔怪道:“外边捕风捉影,传什么你要和离。”
“浅吟啊,这些无稽之谈影响你我两家的名声,我想着明儿你带阿垣回太师府,这样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棠浅吟垂下眼眸,并未搭话。
老夫人看向魏垣,使了个眼色。
魏垣赶紧道:“浅吟,是我对不住你,咱们去岳丈跟前说清楚。”
“我保证这辈子除了婉婉,不会再有别的女人,你呢,永远都是我独一无二的正妻!”
棠浅吟缓缓抬头,眼底已经猩红一片:“魏垣,你和肖婉婉二人做下如此腌臜之事,气的我祖母病重。”
“现在外边都传你要让肖婉婉做正妻,我颜面尽失,还怎么原谅你,既然你一心要报恩,我成全你!”
“不是的,我从来都没想过让婉婉做正妻。”魏垣赶紧举着手做出发誓的样子。
“你我青梅竹马长大,我的性子你难道不知道吗,婉婉是你三哥的媳妇儿,若非那件事,我绝对不会染指半分!”
“浅吟,她也是个可怜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