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垣没往深了想,他只觉得棠浅吟得理不饶人面目可憎,比不上温婉贤淑的婉婉半根手指头!
他咬着牙关盯着棠浅吟道:“你既然这般决绝,我……”
“我们答应。”老夫人又抢先了一步。
为了不让魏垣坏事,她死死掐住魏垣的手,还用力捏了捏,示意他冷静。
同时对棠浅吟道:“魏家此前经历了大风大浪,只要家宅安宁,一切都听你的。”
“所有钥匙账本给你,魏子轩作为养子记在你名下,肖婉婉抬进门做妾,全满足你的要求,你可愿意不提和离了?”
棠浅吟面色不显,反带着几分凄凉,惨笑道:“正妻做到我这份上,也是皇城的头一份了。”
“也罢,就依照您的吧!”
得了便宜还卖乖!
老夫人心里骂了一句,面上还是哄着她:“浅吟啊,你也不用这么说,放眼整个皇城,哪个高门大宅内院里不是三五个女人?”
“当初你心悦我们阿垣,他娶了你,咱们该是皆大欢喜,再说他在外这四年吃尽苦头,若不是肖婉婉,他也活不成。”
“咱们论来论去,各有道理,只想自己的委屈,反倒是伤了情分。”
棠浅吟垂着眼眸,并未回答老夫人的话。
老夫人恩威并施,话里带话说了几句,又好言好语相劝:“我一言九鼎,你始终是我们侯府的主母。”
“好了,我也累了,你们小俩口先回去。”
“祖母,我还有事跟您商议。”魏垣看着棠浅吟就来气,总觉得她不识大体,不愿跟她同行。
棠浅吟巴望不得,立刻行礼:“是。”
魏垣死死盯着她的背影,直到人离开视线,他才问老夫人:“祖母,您为何答应她!”
“我曾允过婉婉,就算不是正妻也必须是平妻之位,婉婉怎么能做妾?”
“你呀,还是过于浮躁。”老夫人意味深长一笑:“棠浅吟身子不好,保不齐哪天就病死在侯府里头。”
“她的位置迟早都是肖婉婉,一时委屈算什么?”
“可!”魏垣咬着牙:“子轩呢,他怎么能做养子!”
“我刚才就说了,以后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