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冷笑一声:“嗯,很多事我不好当恶人,棠浅吟既然觉得侯府薄待她了,也叫她看看什么是真的苛刻。”
“对了,阿垣既然回来,也该让他母亲见一见了,棠浅吟闲的没事找事,就让她伺候婆母,也是她分内的事!”
……
次日一早,魏垣进宫了。
消息传到逢安苑,棠浅吟才刚起床。
“姑爷出门很早。”绿蕊想到后院的传言,低声道:“姑爷回来四五日了,圣上不曾召见,姑爷是自己进宫的。”
棠浅吟顿了顿,蹙眉道:“可有其他消息传来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绿蕊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:“您是说太师府吗?”
棠浅吟摇了摇头。
她等得是裴行简的消息。
既然北镇抚司和裴行简都盯着魏垣,未必不知道他今日进宫。
正想着,门外传来红叶的声音:“小姐,北镇抚司来人了,说山匪一案有了进展,要您过去一趟。”
来了。
棠浅吟嗯了一声:“我洗漱过后就来。”
她简单洗漱后,直接带着墨瑟出了门。
来接她的人是沧鸣。
棠浅吟点头示意:“有劳了。”
“您客气。”沧鸣对棠浅吟态度出奇的好,甚至还挂着一丝笑意:“爷吩咐接您去,送您回来。”
棠浅吟没有推辞,马车直接到了北镇抚司,沧鸣引着她上二楼。
北镇抚司有着出了名的诏狱,寻常女子连经过门口都行色匆匆,不敢驻足。
这还是头一次有女子来做客。
还是王爷请来的客人,一说是因为案子,但哪有把涉案之人请到王爷专属房间的?
哪怕沧鸣用眼神警告各位,依旧有不少人投来好奇的视线,一路追随棠浅吟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梯拐角。
北镇抚司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您,个个面上浮现着八卦的气息,偏又没有一个人敢宣之于口。
棠浅吟直到他们都在看她,目不斜视的越过众人,跟着沧鸣的脚步往楼上去。
沧鸣把人引到门口,低声道:“爷在诏狱泡了一晚上,本该回府休息的,听到魏少爷的消息,立刻派我去接您。”
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