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姜引的背包剧烈抖动起来,一根褐色尖刺“chua”的一下刺破帆布包,示威似的支棱出来。
姜引把包往身后挡了挡,拍拍以示安抚。
她也不想管闲事,但岳沉沉是无辜的。
“你要是不想害了沉沉,就把这牌子砸碎扔了,离那个闺蜜越远越好。”
言尽于此。
姜引想了想,又将一张折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纸放进岳沉沉贴身的小口袋里,柔声道:“这是舅妈送沉沉的,谁要都不能给哦。”
小团子眨巴眨巴眼,两只小手紧紧捂住口袋,用力点点头。
“喂,你——”
姜引不再理会陆至清,转身上楼。
“你帮她干嘛!”
刚过拐角,一只拳头大小的刺猬就从姜引包里钻出来,两只小爪搭在姜引肩头,豆豆眼里闪着火光。
“我听到她的想法了,她说我是刺团子!”
姜引心想难道你不是吗。
走到卧室门前,姜引对白倦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推开门,陆至凌正在换衣服。
从这个角度,能看到男人侧面腹肌的轮廓,手肘弯曲时,手臂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。
姜引只瞥了一眼,迅速移开目光。
两人结婚两个月,肌肤之亲进度为零,但在这种事情上,陆至凌从不避讳。
也不知道该说他闷骚还是什么。
姜引脱下外套,风衣一角不小心扫过梳妆台,将一对男士袖扣带落在地。
“抱歉。”
姜引弯腰去捡,一抬头,正对上男人冰冷的视线。
那视线停留在她攥着袖扣的手上,其中的嫌恶一闪而逝。
姜引没说什么,将袖扣放回原位,转身进了浴室。
陆至清有一点没说错。
她和陆至凌,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陆家是宁城百年不衰的豪门望族,更是商界龙头,集团旗下子公司众多,遍布各行各业,就连宁城首屈一指的地标性建筑——宁望塔,都打着陆氏建造的印记。
如果说陆家站在宁城的金字塔顶端,那陆至凌,就是塔尖上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