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至凌：“！”
野狐仙心中一喜，嘴角刚咧开，突然一道金光闪过，下一秒，她就感觉浑身猛地一紧。
紧到喘不上来气那种。
野狐仙低头看去，美眸瞬间睁大，“缚妖索……你阴我？”
姜引耸了耸肩，一脸无辜，“先下手为强的事，怎么能算阴呢，况且，你也没打算真的和我做交易吧。”
在野狐仙震惊的目光里，姜引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张符纸，三两下折成纸鹤的样子，然后对着尾部吹了口气。
纸鹤无火自燃，灰烬飘飘洒洒落在窗台上，仿佛一条黑色的尾迹云。
“你居然给他们打小报告！”
野狐仙挣扎了两下，无果，只能咬唇干瞪着姜引。
“……面若观音，心如蛇蝎！”
姜引选择性地只听到了前半句，谦虚地垂下眸，“哪里，谬赞了。”
野狐仙：“……”
陆至凌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，他发现姜引在面对这些非人类的时候，格外喜欢“使坏”。
但这样的她，才更加真实而生动。
“有件事我想不明白，你刚才为什么要假装攻击我？”
这狐狸的修为不在黄慢慢之下，她要是成心想隐匿气息，别说陆至凌，姜引都不一定能发现她。
野狐仙“哼”了一声，秋水似的眼眸瞥向陆至凌。
“还不是想替你试一试这男人的真心，还可以吧，勉强过关。”
她混迹人间这么多年，偷过鸡也偷过人，可就是见不到女孩子被骗，尤其是被那些臭男人骗。
虽然附身的时候她已经大概知道这个陆至凌为人如何了，但有些事，还是要实实在在表现出来才好。
毕竟，你的心和大脑都可能欺骗你，但身体不会。
“……我还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说是这么说，姜引忍不住回头望向陆至凌。
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