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摸男人的喉结!”
他将陶芝芝放在床上,忍不住想去浴室冲个冷水澡,芝芝关切地抓住他逃离的手腕:
“你别洗冷水,前几天才发了烧。”
她不敢看他,低下头嘴里小声嘟囔道:“可以换个方式。”
听此,他的眼尾发红,回头抱起陶芝芝进入浴室,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,陶芝芝只敢看着浴室上方明晃晃的灯光,傅珏眼底含笑,悉心地帮她清理泛红的手心。
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,傅珏给她按摩着手臂肌肉,卧室里安静下来,陶芝芝有时间念及新任务,似是询问:
“傅傅,明天我想去西郊看食品厂。”
她的心思很明显,傅珏一点也不意外回问:
“芝芝这是拓展新业务?具体想做什么呢?”
“呃说实话,还没想好,我想先看看他们现在是做什么加工的。”
陶芝芝把手放在下巴,陷入沉思,手指上下摩挲着,她不自觉地想咬上去,突然脸红慌忙地将手拿开,拉起被子:
“明天再说吧,我困了。”
“呵——”
傅珏见状,餍足地笑着她的动作,缓缓靠近也不敢打扰了她的清梦,时间一转陶芝芝早晨就坐上了傅珏专车开向西郊。
“老杨,别盘你那对核桃了,新老板要来了。”
满脸忧愁的石朗坐在破旧的沙发上,眼眶发红,不舍的看了几圈这家狭小的办公室,像是要把这里每一处都铭刻于心。
手里的核桃摩擦出声,老杨闭着眼睛,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念些什么。
他叹口气,拿出胸口里女儿心血来潮为自己制作的平安符,随身携带了几年的平安符竟然还光洁如新,石朗盯着缝得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,喃喃自语:
“囡囡,这个厂子养活了我们一家老小,现在终于抗不住了,爸爸尽力了。”
“终于到了,这里好偏啊!”
陶芝芝凝神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几间铁皮厂房,嘴角抽了抽:
[一路上过来就只有这个食品厂最小最破旧,一亿!我的奖励呢!]
一亿早就不见了踪影,无论陶芝芝在脑海里怎么寻找也是没有用的,既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