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张生就被送去警局,按照投机倒把的罪名关了起来,等待后续的调查!
秦霄把陆棠送回了家,才回到大院,那时已经很晚了,院子里的灯都没几盏。
可一进屋,秦母就迎上来,脸上带着愧疚:
“老二,妈今天是关心则乱,没有说棠棠不好的意思,你别怪妈。”
其实知道秦珊在火车站还好的时候,她就后悔,不该那么莽撞的把错怪到陆棠头上。
可那时,真的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。
在咖啡店的时候,她就想拉着陆棠的手道个歉,就是一直找不到机会。
秦霄把外套挂在架子上,淡然的耸耸肩:
“棠棠不知道这事。”
“但是妈,当时你嫌棠棠多管闲事,那确实是你的不对。”他指了指家里对放报纸的地方:“那个从京城逃出去的杀人犯癞子头,可是前段时间才被抓住。”
“妈别忘了,癞子头就是乡下出身娶了大小姐,最后由爱生怨,先杀了孕妻,又捅死丈母娘。”
“张生要是变成第二个癞子头,妈你可逃不掉。”
说完秦霄就进了屋子。
留下秦母在空荡的客厅打了个寒战!
她一阵后怕,又后知后觉,幸亏有陆棠‘多管闲事’,不然真由着秦珊和张生乱来,那不就引狼入室了?
“我真该死啊……”
秦母懊恼的嘀咕一声,抬手自打嘴巴,反应过来又回屋。
事已至此,说再多也没用,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棠棠。
她拿钥匙打开抽屉的锁,又从里面抱出一个上了两道锁的盒子。
看到这,准备睡觉的秦望山从床上坐起来,凑上前:“哟,终于舍得掏出你压箱底的宝贝了,这是要给谁?”
这盒子是随着秦母嫁进来的,算是嫁妆。
可是这么多年,秦望山也没见她打开过,年轻的时候好奇问过,但她就是咬死也不说。
秦母从脖子上取下带了几十年的钥匙:“补偿棠棠的,你别跟老大媳妇说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