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未窥破个中运行规律,无论搭桥、用药、抽水等办法,皆无法通过鱼阵,除非人可以飞跃二十几米宽池面。
我一边砍树,一边向他们解释。
几人听完之后,皆瞠目结舌。
徐清果神情惊叹,眸子闪过丝欣赏,转头对我说:“天才一般的设计孟寻,我对之前自己以貌取人,向你郑重道歉!”
众人很快将一架天梯给扎好。
让我们意外的是,此刻穹顶竟然飘下了雨,短时间内,月光几乎没有再露头的可能性。
董胖子见状,兴奋不已。
“古人没说错,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。”
“你看,老天爷都下雨帮我们!”
我有些无语。
“你挖坟倒斗,好意思讲道呢?”
董胖子将天梯架在上面,拍了拍手。
“艹!盗墓的盗!”
这货率先摸着黑,顺着天梯爬了过去。
我们三人也有惊无险地抵达。
古朴、典雅又唯美的鬼佬古屋,耸立在我们面前。
董胖子开口问了一句。
“屋里有人吗?啊!没人!那道爷就不客气了!”
他挽起了袖子,肥脸得瑟。
“小孟,道爷也做过功课来的!古屋四周门窗被青石彻底封死,与王侯大墓金刚墙差不多,据说青石砖之间勾缝土为秘方调配,用了糯米汁、童子尿等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不仅密封性极好,防氧化,比混泥土还要坚固。”
“要砸开青石门窗,先得浇醋汁,完全软化青石砖之间的勾缝土,剔除土之后再砸开砖,费老鼻子劲!所以,道爷决定反其道行之,从屋顶进入,哪怕瓦片下盖顶为条石,不是木头,砸起来也比破门窗省事太多,你觉得有没有道理?”
我回道:“有道理。”
董胖子闻言,在手心吐了一口唾沫,搓了几下,扭着肥屁股,就准备攀爬上屋顶,但估计又想到了什么,回头犹疑不决地问。
“不是你不对我的思路再点评一下吗?”
我只得相当客观点评了一句。
“傻逼都是这样想的。”
董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