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宁也不惯着他,“上次奶奶插花的时候,你把她的花揪掉了一地。”
“……”
还记着这事呢,行,齐砚洲放弃抵抗,点完了菜,优雅地坐在位置上,等着用餐,一双视线落在她的身上,“搬过去还住得习惯吗?”
江月宁:“挺习惯的。”
齐砚洲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脖颈,“之前送你的吊坠呢?”
江月宁:“放着呢。”
“怎么不戴?”
江月宁目光落在他脖子上,直勾勾地看着,“我喜欢你那个。”
拖到现在了,吊坠还在他的脖子上原封不动。
齐砚洲稍稍愣了一下,倒是很久没听到她这么直白的话了,他勾唇,“喜欢我这一个?”
江月宁点点头。
“是喜欢我这一个还是喜欢我?”
江月宁猛地怔住,连忙抽了张纸巾捂唇咳了一会儿,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什么?”
江月宁不知道要怎么解释,选择闭麦。齐砚洲稍稍往后靠了一点,散漫道:“要是喜欢我也不是不行,没说不让你喜欢。”
江月宁有一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,“我没说话。”
齐砚洲笑了。
她的变化,他是一路看着过来的,有一种看着人长大的感觉。所以虽然过去的很多事情他并不知道,但不妨碍他觉得自己了解她。
至少这段时间的变化,没人比他更清楚,这段记忆,没人比他清晰,这是独属他的回忆。
…
吃完饭后,他将人送到小区楼下,站在车门旁边,“要不要我送你上去。”
江月宁回绝,“不用。”
齐砚洲手指头想去掏烟,随后又忍住了,笑问:“你的新家不欢迎我?”
江月宁噎了下,“不是,太晚了。”
齐砚洲觉得这个借口合理,盯着她道:“上去吧,我看着呢,不跟你上去。”
江月宁果真转身走了,不过走到半路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,瞧见齐砚洲还站在原地,她感觉怪怪的,心里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。
她没有哥哥,不知道齐砚洲这样的行为是不是真把她当妹妹了。
……
齐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