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宣发部总经理的门口，女领导咳嗽一声，结束了两个人的嘀咕。
秘书手指弯曲扣了扣门。
“黄总，京州电视台的徐主任到了。”
里面传出一声进。
聂宜玲和徐主任马上换上职业笑容，双双走了进去。
徐主任是专业的，项目一路聊得欢畅，本以为这人市场部老大可以拍板，结果上百次眼神骚扰之后，这人才慢悠悠说道。
“我这边没什么问题，但最后答复要我们代总，今天他刚好在公司。”
说着，黄总拿起内线，嗯了两声挂了电话，招呼秘书。
“小杨，带徐主任和聂小姐去楼上见代总，他人现在在办公室。”
秘书点头说是。
黄总又笑，眼神落在聂宜玲身上，“我们代总刚开完会，具体情况我已经跟他汇报了，只需要他应允就行，我这边没异议。”
说完，黄总做了个请的手势，徐主任和聂宜玲道了谢就随着秘书走了出来。
聂宜玲找借口装肚子痛，让徐主任自己去，结果十来分钟后她探头钻出来，徐主任还是很有耐心的在厕所门口，旁边还站着等候的小杨秘书。
她无奈地站直了身体，扯了扯僵硬的嘴，“聊完了？”
徐主任抬了抬眼睛，上下打量她，“没呢，没你怎么成，没事吧？”
有事。
“没事就成，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小杨秘书抱着文件，一脸真诚，“聂小姐，不着急的，代总说他接下来没会，一直在办公室，您想上厕所就上，多久都行。”
聂宜玲对着小杨秘书尴尬地笑了一下，“没事，走吧。”
这情形，有屎也拉不出来了。
徐主任，你没我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。
四十几岁的人了。
“我今天不太舒服，等会还是你说话啊，我就不说了，嗓子疼。”
她哑着声音。
“行，包我身上。”
徐主任拍拍胸脯。
妈的，我躲什么，我又不欠他的。
磨蹭到楼上，代政毅的办公室在宽阔的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