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任其泯,你放开我。哪有你这样的死男人,竟然这样对我?”
任其泯依旧不依不饶,“你要补偿我这一段时间,为你担心,为你难过,为你受尽煎熬,我为你所承受的一切补偿。”
“阿初,你要补偿我,好好的补偿我。”
沈予初……
“你胡说!你放开我。”
“我补偿你什么?”
任其泯压着她,一边亲吻,一边说道:“刚刚都说了,补偿我为你担心,为你受怕,为你煎熬,为你焦虑……”
沈予初被他挑逗的不行,她努力的咬紧唇瓣,不让那种羞人的声音,再一次从口中溢出来。
“你放开我,你要去,就去找徐小姐。别这样对我!她才是……啊……”
“不许提她,我不喜欢她!”
“啊~”沈予初的美团,被他拿捏……
她蹙着柳眉,忍不住的发声,“任其泯,你别这样。我现在生理期!”
“我知道,阿初,我知道!”
“那你放手,别亲了。”
“只是亲亲,不会怀孕!”
沈予初……
她挣扎了半晌,最后,气的上嘴咬他。
嘶……
任其泯疼的立马收住了嘴,他修长的手缓缓的抬起来,摸了摸自己已经流血的唇瓣。
他看着沈予初,“你真咬?”
沈予初看着他:“谁让你不听话。”
“你属狗的?”
沈予初努力的平复了一下,自己的呼吸,“你才属狗的,动不动就亲。发情也不看看时候!我现在特殊时期!”
任其泯……
他该要说什么,嘴边便传来嘶嘶的疼痛感。
沈予初看着他:“还说我是荡妇呢,怎么亲荡妇,亲的这么上瘾?”
任其泯蹙眉,顿时大脑进行选择性遗忘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这话?”
沈予初听闻,顿时怒不可彻的盯着他。然后,双手扯过枕头,对着他的脑袋,就砸了过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