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人比较少。
地铁上人少,她小区人也少。
人少就算了,还一个个哭丧着脸。
“小语,你挺有品味一个人,搬家也不好好选选地址。”我自言自语道。
“四九城这么大,你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个阴森森的地方,你是不是有病?”我说。
大老远我就看见她冲着我笑。
短短头发,斜斜的刘海,五官精致。
“你才是哈士奇。”我说。
她笑着不说话。
“对师父这么视而不见吗?”我说。
她笑着不说话。
“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。
声音沙哑,眼眶发酸。
“说好的嫁给我呢?”我问。
她笑着不说话。
“打赌我认输,我娶你好不好?”我说。
“岩哥,你女神在寝室楼下等你。”哥们说。
“小语,这么大雨,你杵这儿干嘛。”我顶着雨跑出去。
“师父,生日快乐。”陆小语隔着老远就冲我喊道。
“今天不是我生日。”我说。
……
“感冒了?”我问。
“别看我,鼻子都红了。”陆小语裹着毯子,哑着嗓子。
“哈哈哈。”我笑了。
“还不是怪你,生日居然和身份证不是同一天!”她一边吸鼻子一边埋怨。
的确,这件事是我忘记告诉你。
我总是这么粗心,粗心到有许许多多的事,都没来得及告诉你。
22
我手指拂过白纸片上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字迹。
是我写给小语的诗。
“你誊写就誊写,字写得这么难看。”我说。
白纸的最后一页,是她写的一句话:
“谢谢老公给我写的诗。”
谢你大爷。
包裹的最后是一封信。
“刘岩,你好。我是小语的妈妈。
小语有先天性心脏病。她手术前告诉我,如果手术成功了,就把这些交给你。如果手术失败了,就把这些和她之前用过的东西一起烧掉。
可我觉得,单方面的隐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