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荷是一觉睡到自然醒,一家人都吃完饭了,帮她把饭留在锅里温着。
林小叔等她有一会了,身体还没好透也不想打扰她,就帮着进阿奶收拾院子,现在他正在收拾自己的吃饭家伙式。
林小叔做货郎,以前都是挑担子串乡,一天下来肩膀都能磨破,后来林阿爷找村里的木匠给他打了个独轮车。
起来的林雨荷看到林小叔在收拾独轮车上的货物,小的到针线,大一点的有绣花的花样子,货品还是挺丰富的。
“小叔,这个图案你卖是多少铜板一张,”拿起一张像是女子绣花用到的图案,问林小叔。
“哦,小的一文进的,卖三文两张,大张的两文进的,四文卖,这些是我昨天在镇上新进的货,你要想绣花挑你喜欢的,绣好了我给你卖,当你的私房。”
听见林小叔说让她绣花,那是连连摇头,绣花她可不会,前世自己只会订扣子,不过这个画图对她来说小意思,大学自修的美术可是拿过奖的。
“小叔,咱家有糖吗?有面粉,或者是花生瓜子之类的吗?做糖是需要这些的。”
林雨荷想过了,可以做一种坚果糖果,还可以做林小叔所说的贵的要命的糖。
“雨荷,你快来把饭吃了,在把药喝了,你今天少说点话,大夫说了,你再喝今天一天的药,嗓子就能好透。”
林母把给她留在锅里的饭,端到小桌上,还是有一个鸡蛋,还给拿好了筷子。
“阿娘,你别再给我煮鸡蛋了,攒起来留卖银钱,”林雨荷觉得自己顿顿吃鸡蛋,有种犯错感,主要是家里只有她自己有鸡蛋吃。
“你三叔婆送来的鸡蛋明天还能吃一天,都给你煮了吃,你这生病家里也没有银子给你割肉吃。”
林母可能想到自己夫妻两个没啥本事,只能地里刨食,给孩子吃点好的都做不到,又想抹泪。
“阿娘以后我赚多多的银子,每天都有好吃的,”林母温柔一笑,连连点头。
记得现在糖都是有点发黄的糖,不是以前的白糖,熬糖稀也可用,就是不知道多少铜板一斤。
“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