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老头看林雨荷没听明白,“我这些人,以前都是我镖局原来可用的人,镖局不开了,他们还得出去讨生活,难呐,只能去扛大包给人去做个短工,挣不到多少银子,还得养家小。”
镖局的人手都是熟手,路上也好打点,用他们再好不过了,在看余老头一直在装可怜,拿话点林雨荷。
“嗯,没问题,可以用他们,不过商队里也得有我自己人,还有人品不行的不能用,”林雨荷是丑话说在前头,省的有矛盾。
“丫头我知道,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,镖局里的人手你舅舅最熟,让他给你安排,老头子谢谢你愿意给我那些人一口饭吃。”
老头起身给林雨荷行礼,把个林雨荷吓的像只兔子一样朝白子棋身后躲。
带着三舅舅去里叶府,叶老头又没在家,还是胖婶当家借了马,听胖婶说是叶老头临走时说的,林雨荷来不过分的都答应。
一直到快天黑林雨荷才回家,林家的后院一板板豆干摞在一起,看着怎么也得好几百斤。
天还有些冷,林父穿着件古代版的跨栏背心在那里推磨,“阿奶怎么又让我阿爹推磨了,咱家不是买驴了吗?”
“哎吆,你怎么现在才回来,这些坛子都已经按你说的刷洗干净,里面的水汽也没了,你让磨的这个粉都磨完了。”
林阿奶指着一家人一天干出来的活,“今天咱家的驴累了一天了,你阿爷心疼驴,让你爹出点力。”
好嘛!这是儿子不如驴金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