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”牛车的冲力直接让林雨荷趴到牛车里,“哎吆,大舅舅你会赶牛车吗?”
在看白子奎把个牛头拉的高高的,本来就黑的脸现在是黑红黑红。
外祖父扶起林雨荷,“丫头,怎么了摔伤了吗?我等下打你舅舅,”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林雨荷。
“没事外祖父,大舅舅你怎么了,”林雨荷坐正身体,伸头看到白子奎的耳朵脖子都是红的,关心的问。
“雨荷,你大舅舅没事,是这样,你在家没事不要去林地干活的汉子哪里去,还有你过完年十二了,是大姑娘了。”
白外祖说来说去都没有说到正点上,“外祖父我知道我十二了,你想说啥。”
“哎呀爹,你就实说了吧!雨荷你外祖父的意思是,你是个姑娘家那些啥种的不能说,”白子奎低声说完那是坐的笔直,双眼都不敢乱瞟一下。
嗨,林雨荷当是啥事呢!又是十二了又是啥的,绕了这么大一个圈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大舅舅”
林雨荷朝前又坐了坐,“不过,我说的是真的,确实是因为那公猪不行,要是好的种猪,一胎生个十个八大的那都是小意思。”
“哎哎哎,”林雨荷话刚说了又向后倒。
白子奎也不别扭了,“雨荷,你说给猪换个那个就能有八个小猪。”
“啥这个那个的,猪养的好了,一胎十来只那是常态。”
剩下的路就听林雨荷一人在牛车上白话,怎么养猪怎么给生完的猪妈妈护理卫生,怎么给猪保暖。
白家的父子两人脑子中只有十来只这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