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一进去,白子棋还是在生气,“二叔关门,”侧门砰的一声,隔绝了门外的声音。
林雨荷看到疼她的白子棋是真的生气了,“三舅舅你别气了,咱们还得去县府,把这些马匹都换成红契,这些可都是家里的私产。”
“你别去了,我跟你马叔他们一起去就行,”白子棋还没消气说话就有着冲。
“哎吆,三舅舅下次我出门就穿男装,今天不是着急吗?你们去县府吧!我就不跟着去了,你们路上小心点。”
林雨荷只能装乖,数出要用的银票递给白子棋。
“行了,你们几个快点去吧!早去早回,”余老头在院里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啥事,就是看到女婿脸色不好,明显是在生气。
等到白子棋带着马贩离开了余家,余老头才问余二爷,“子棋因为啥事怎么生这么大的气。”
余二爷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,也说了自己用个石子打掉婆子一颗牙。
“那些贱婆子嘴巴就说坏,敲掉一个牙有些少了怎么也得多敲掉一颗,”余阿奶拉着林雨荷的手安慰她。
“丫头,你别朝心里去,那个婆子是嫉妒你有本事,回头余阿奶帮你骂她替你报仇。”
本来林雨荷就没当回事,“嘻嘻嘻,好那就拜托余阿奶了。”
也没在余家多待,林雨荷就回了铺子,她今天还有事没办完呢!
林雨荷一离开余家,余老头就把余二爷叫进来,“多嘴的那个婆子是哪家的,你认得吗?”
“咱们家吃的菜好像都是从她家买的,”余二爷也拿不定是不是他。
“是她,我记得清清的,就是住在后街苟家的婆子,是她家男人求到咱门上,也是可怜她家,原来人多时都是买她家的菜。”
余二爷家的小子一口咬定说是认识。
“嗯,跟她家男人说以后余家的菜不用她家送了,这是吃着我家的饭还砸我家的锅,”这也算间接帮林雨荷报仇了。
余婆子也说,“今天多亏丫头是个心大的,要是换成别的丫头早就要死要活的哭鼻子了。”
要是婆子男人知道因为她嘴贱,说了不该说的丢掉了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