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听懂了，但我觉得这跟我的事没冲突。”
“还是有一定冲突，人家不一定有那么多精力。”柳雨菲指尖叩击桌面，节奏越来越快。
“你们应该还没签合同吧？既然没签署合同，那他们就有重新选择的权力。”
陈嘉妮端起奶茶轻抿，口红在杯沿印出完美唇形。
凌晏坐在中间，默默喝着奶茶。
他哪敢说话呀。
曾经做梦才幻想过有朝一日，能有两个漂亮女孩为自己争吵起来。
没想到真到了这天，竟然是让人尴尬的修罗场。
等等！
不对啊……
两个学姐是为一墨而争议，又不是因为我感情的事。
我做贼心虚作甚？
“两位学姐，你们先听我说。这件事，还是让一墨来做决定吧。她希望做什么，那是她的选择。”
柳雨菲突然倾身向前，玫瑰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那张精致的脸颊，快要凑到凌晏的跟前。
此时近到，凌晏可以数清楚她有多少根睫毛。
学姐不愧是做直播的……情绪价值和感情拉扯能力，太强了。
“但是一墨是听你的，所以你的决定很重要。”
陈嘉妮不甘示弱，也往前倾了倾身子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，她那双穿着黑丝的小腿，踢到了凌晏的脚踝。
丝袜的触感，让凌晏一颤，险些打翻奶茶。
“做内容需要的时间很长，而且不一定能成功。但是弘扬传统文化，取得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。
周末的活动，我们发的视频，在短视频平台上已经获得了几百万的播放量！”
陈嘉妮晃了晃手机，屏幕上的点赞数字还在跳动。
凌晏托着下巴，在想此时的一墨在干什么？
可能在打游戏。
对！
大概率在打游戏。
悠哉游哉的，完全不知道，我正在经历什么修罗场！
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，说道：“等我回去跟一墨商量之后，再给你们答复吧。毕竟，她的意见真的很关键。”
“好！反正南山那边，我已经租好了场地，最近已经准备开始装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