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被猪拱了也能赖我?”
凌夕颜抿了抿唇,转过身坐正了身体,又认真的捋了一遍当时的心境,嘀咕了一句:
“那反正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怪你。”
剩下百分之五十怪她自己。
她当时在想傅珩说越来越在乎她那句话,走了神,让那人有机可乘了。现在想想,真是懊悔。被那人占便宜,又被身旁这人笑话。
亏大了。
她松开了扶手,低着脸,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角,把那件白色丝质衬衫的衣角拧成了麻花。
傅司聿看过来的时候,凌夕颜的手指刚好松开那根麻花。
麻花一下子散开,就像那片突然被一阵风吹散的阴云。
傅司聿收回目光,看着前方,不着痕迹的扬了扬唇角。
凌夕颜没再说话,又靠在了椅靠上,索性闭上了眼睛。
说来也奇怪,坐在傅司聿的车里居然比坐傅珩车里要轻松。
坐傅珩车里,她只想逃离,现在这车晃晃悠悠的开,她有点想睡觉。
她也没为难自己,困了就真的睡了。她以为到地方傅司聿会叫她,没想到没有,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在自己的床上了。
房间里空荡荡的,只有茶几上留了张字条。
“你睡得像猪一样,叫不醒,只能把你拖上来了。天天我帮你送幼儿园了,桌上有早餐,不谢!”
傅司聿那龙飞凤舞的字映入眼帘,凌夕颜瞄了一遍,目光转回来落在了那个‘拖’字上。
她又没喝酒,又没吃安眠药,能睡成那德行?拖都没感觉?
那肯定不会。
不是拖,那她怎么上楼的?怎么睡床上去的?
那就是……抱!
凌夕颜脸上起了一阵诡异的滚烫感。
她不敢深想,把那字条揉了揉扔了就去洗漱了。
傅娇柔的事她没再多问,凌雪琴后来打过两个电话给她,她也没接。
发了那么一场疯之后,她好像尝到了发疯的甜头,发疯会爽,一直发疯一直爽,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,她跟人事请了假,去了一个叫竹嵩岭的地方,许世勋这次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