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凌漆黑的眼珠一直盯着她，苏菀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我都把之前的事情忘记的差不多了，现在好不容易想起来一点，我还不能找人问问清楚。”
秦天凌彻底不说话了。
苏菀妍生怕真的惹到他，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好了，不行的话，我换个条件，以后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秦天凌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，下一秒苏菀妍说出的话，差点把他气死。
“离婚，尽快办手续。”
苏菀妍无辜的眨巴着眼睛，迎着秦天凌的怒气，“反正是你要让我换的，一直纠缠着，也不是秦总你的做派，不是吗？”
“呵，”秦天凌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，她可真是了解他。
“我不会缠着你。”秦天凌低沉的说道，“先和我回家，解决好我们两家的事情，至于我和你的事，你以后会明白的。”
她才不信他的话。
既然直接来不行，她就只能指望江离那边了。
“走吧，去老宅。”
秦天凌站起来，顺带帮她把电脑关了。
“我工作还没……”没做完，苏菀妍安慰自己，反正都是他的公司，她不管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办公室，楚嫣早去收拾东西了，楚茜和江珲儒挽着手等他们。
“表哥，我妈怎么了？”
虽然她不耐烦楚嫣，但是还是自己母亲，她不能不关心。
秦天凌对这个表妹并没有什么感情，淡漠的回了一句：“心悦不适合她。”
被开除了？
楚茜心里失落，又不想当着江珲儒这个外人的面多问，她勉强笑了笑，“表哥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秦天凌点头。
苏菀妍和秦天凌一起去了停车场，祁蕤开车。
路上，秦天凌难得的和她谈起了楚茜。
“楚茜学历不错，目前还是老师，比江离的表弟也就大了三岁，你觉得她怎么样？”
“嗯？”苏菀妍实话实说，“挺好的，是个率真的姑娘。”
“她要是和江珲儒结婚，江离会接受的吧？”
听到秦天凌这么说，苏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