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富庶,但还没有富庶到被人时刻记挂着的地步,倒是你……”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朋友,“你真打算回到阿颇勒吗?作为努尔丁死前最看重的大臣之一,他们必然会想方设法的争夺你。”他做了个鬼脸,“只希望你到时候,别像是那个所罗门案中的婴儿,被三个疼爱你的母亲,四分五裂了才好。”
“快住嘴吧,愿真主听了你的话,将你打进火狱里才好——有这么诅咒朋友的吗?”
卡马尔打断了他,但要说起努尔丁人的三个儿子,他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。
他朝沙姆斯丁翻了个白眼,还是给了他一个法子:“你无法说动伯利恒的塞萨尔,但你可以说动那些骑士们,如果他们认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剿灭那些盗匪——他们会接受这份工作的。
如果他们坚持,”他想了想,“塞萨尔应该也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。”
“这真的可以吗?”沙姆斯丁满怀疑窦地问道:“他难道不会觉得这些骑士们在挑衅他,或是因为自己的权威不被看重而恼怒?你不是在报复我吧,他们或许会用鞭子抽我。”
“随你怎么想,”卡马尔说:“但我得提醒你,我们只在布斯拉驻留一晚,之后就要往大马士革去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