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我真的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嫣儿了,求您不要把我赶走。”
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哀求,镇北侯站在他面前,面容冷硬如铁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动容。
楚珠珠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她缓缓走近,轻声说道,
“楚墨,你当真以后不会再管楚如嫣吗?不会在她有难时,又偷偷跑去帮她?”
楚墨闻言,瞳孔猛地一缩,整个人僵在原地,嘴唇嗫嚅着,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镇北侯冷硬着脸,盯着楚墨失魂落魄的脸,声音冰冷,“楚墨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说罢,他转身甩袖,大踏步就要往外走。
此时,苏晴芳踉跄着冲进屋内,发丝略显凌乱,额上还带着抹额。病容中带着几分急切。
自从白日他们共同做局让楚如嫣承认了自己的谋杀后,苏晴芳就病倒在床上起不来身。
可在听到楚如嫣在庭院中被侍卫将腿生生打断后,苏晴芳还是拼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她的目光扫过楚墨那颤抖的身躯,心头一紧,脸色似乎又白了几分。
苏晴芳艰难地挪动步伐,双手紧握成拳,声音细若游丝却满含焦急,
“侯爷,这是怎么了?墨儿他他怎么会在这?”
镇北侯的目光如寒冰般刺向苏晴芳,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,
“既然生病了,就乖乖在房里养着,外头的事不必你操心。”
苏晴芳身形微微一晃脸色白得几乎透明。
楚珠珠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声音轻柔,
“侯爷是让楚世子去湖州,投奔苏家二舅舅,那里学风醇厚,对墨儿的学业大有裨益。”
苏晴芳闻言,不可置信的望向镇北侯,见他并没有反驳,眼眶瞬间泛红。
她的双手无助地揪着衣角,声音带着哭腔,颤颤巍巍,
“湖州那般遥远,墨儿他从小在京城长大,侯爷,您怎能狠得下心,让他去那等偏远之地受苦啊”
镇北侯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风,刺骨而冷冽,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,淡淡说道,
“你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