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夫子用苍老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银云纹玉函。
徐幽子看到后脸色也为之动容:“老家伙,你还真舍得。”
夏泽接过后刚想打开,却被荀夫子制止:“此处人多眼杂,待无人时你自行打开!”
夏泽听后,自然将它揣到怀中,收进了百宝囊里。
荀夫子这时才看向徐幽子:“既然回来了,也别难为这群小辈。我那有一壶上好的巴蜀蒙顶石花,不妨来品鉴一下?”
“哼!你还真会享受,反正这些都是你那些徒子徒孙讨好你的,看你这身板也无福消受,我就帮你一把!”
荀夫子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你还真是一点没变,嘴还是那么硬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踱步离去。
徐幽子临走前暗中嘱咐隋渊:“一会儿来找我!”
荀夫子也悄悄告诉夏泽:“小友一会儿可来我院中,我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见两人走后,屋子内除了夏泽和隋渊,众人都如大赦一般,缓缓长出了一口气。
孔仪此时走上前,拱手道:“让夏泽君见笑了!”
夏泽摆了摆手:“这武者派和学者派的都已见过,为何没见另一个派系的人来此?”
孔仪顿了顿:“您有所不知,他们以正统周礼扞卫者自居自大周倾覆后,这些人的道统信念便崩塌了。”
孔仪见夏泽没有说话,又坦言道:“我说这话,您勿怪罪,他们固守理念行事,实属无奈之举。”
“你但说无妨,没事。”
“这儒家派系之人恨您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会来见您!”
其他学者派系之人都瞪大双眼,惊呆地看向孔仪。
“孔仪,小心祸从口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