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墨涵神情淡淡看她，似乎在思忖着她话中的真假。
面前的这个小女人泪眼盈盈，眼中的情意不似作假。
他彻底冷下脸来。
漆黑深邃的狭眸中划过一抹鄙夷，勾唇道，“你还记得我们最开始签协议的时候的条款吗？”
“只谈钱，不谈感情，林姝意，你过线了。”
林姝意脸色一白。
只听男人毫不留情地低声。
“我们的协议就此结束，剩下的事情我会让燕飞跟你谈。”
撂下这句话，顾墨涵便将她丢下，独自离开。
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，林姝意将脸上崩溃的表情瞬间收起。
这次总该行了吧？
心中忐忑的林姝意回家等了好几天，终于，等来了顾墨涵的消息。
来的人是燕飞。
开门前，林姝意故意将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了些，整个人看着恹恹的。
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。
“林小姐。”
“我……算了，协议呢？”
燕飞没想到她这么直接，愣了一下才拿出文件，“这里面有一张卡，余额五千万，还有一套郊外的房子，已经过户到您的名下，一切手续都办完了，您和顾总的协议到此为止。”
说完，他静静等着林姝意反应。
林姝意拿起银行卡和房产证看了看，差点没压住心底的笑意。
但面上还是悲伤的喃喃。
“顾总可真是大方。”
分开两次，他给她的分手费可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。
不过他敢给，她自然敢收。
“如果顾总还需要找我……”
“顾总说不需要。”
这是顾墨涵的原话。
其实燕飞也挺奇怪，自家老板怎么知道林小姐会说什么？
“好吧，那燕特助……我就不送了？”
燕飞立即起身，“不用送了，林小姐留步。”
走出公寓，燕飞走向路边一辆黑色宾利。
“总裁，已经办妥了。”
沉默片刻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，“她有说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