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最伤人。”
李景沅苦笑一声,他实在找不到理由来反驳。
虞昭同李景沅说话素来不留情面,直言直语道:“别那么多愁善感。我父兄愿意牺牲自己保护你,既是同袍之情,又是职责所在。你莫要再钻牛角尖,你当务之急是保护好自己。
除此之外,你堂堂武安郡王,不仅能给我召集人手,调派物资,还能用你的威望来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。你就乖乖待在安全地带,哪儿都别去,更不要脑抽风,搞什么以身试险。”
“你要是不说,我还真没发现我这么有用呢。”
李景沅完全没被安慰到,反而觉得他更废物点心了。
虞昭取出一张日程安排表递给李景沅:“你还能帮我照顾好虞渔,按照我制定的日程安排训练。李景沅,虞渔现在吃的每一个苦头,将来都是她的保命技能,所以你不要拖我后腿。说难听点,你觉得虞渔可怜就私自减少训练量,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虞渔。”
丑话说在前头,虞昭知道李景沅很心疼虞渔,但虞渔的学习进度必须得加快,没那么多时间等她慢慢长大。
“我知道了。我保证会好好盯着虞渔完成训练,绝对不会拖你后腿。”
李景沅被虞昭说得抬不起头来,满心的心疼变成难堪。
虞昭点头,又提出新的要求:“你派去盯梢北狄狼军的斥候也给我。我需要他们帮我做‘天降神罚’的准备工作。”
“方便透漏一二?”
李景沅自认饱读诗书,‘天降神罚’并非是什么新鲜事,可他真的很好奇虞昭到底如何打算实现这一伟大的壮举呢?
“换成别人来问,我看都不会看他第二眼。至于你,我会说,不!方!便!”
虞昭心情颇好地玩弄话术,看李景沅被她气得一脸生吞苍蝇的表情,她乐得不行。
“骑驴看唱本,咱们走着瞧!我等着你的伟大壮举!”
李景沅没真的生气,就是没得到解答,希望落空。
“对了,今日会有从西京城来的人马,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举办宴会。你早点回来。”
玩归玩闹归闹,正事是不能耽误的。